赶紧造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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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来的好墨,色如松烟,落笔不散,被他一搅,融了些浊液进去,滓秽太清,更显yin色。等沐小王爷回神了,必定是连墨带笔一同清理,既已开了头,苏星文并不在意这墨将如何。 他把住沐夜的腰,趁人攀临绝顶、与物无忤之时饱蘸墨液,落笔压于下腹,斜斜向上,绘出一横枝。夹于腰侧的腿又紧上两分,沐夜神智回笼大半,便疑心苏星文是否故意,非要他在此难堪。内里早被覃头jian得酸涨,他以舌尖抵住上颚、轻轻呵了口气,又将眼皮掀起些,问: “写…什么?” “你猜。” 一枝一顿,无叶,不是竹。沐夜低低喘息着,意识逐笔尖而动,羊毫起落、软毛细密,那微痒的触感便更为明显,一层一层剥去他残存的理智。他本就沐在余韵里,麻痒虽不猛烈,却难耐勾人至极,方才释放过的尘根再度翘起,顶端渗出的腺液滚落、砸在未干的墨迹上,将其晕成一道湿润的黑灰。 他就此落在苏星文无意搭建的陷阱里,还未猜出勾画之物,又快被这一支笔勾起兴致来了。更坏的是,始作俑者耐性过佳,认定的事就一定要做全,纵然那根硬挺早兴致昂扬地戳在内里,手上仍落笔平稳,不紧不慢。 沐夜实在不知苏星文哪来的好兴致、哪学的坏伎俩,更不知下一笔将落往何处。他悬着一颗心,能做的唯有将涨硬含紧。苏星文闷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