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所谓病态关系
束了吗? 陈海头昏眼花地看着对方,眼睛稍微亮了亮。 在此之前,他们已经做过三次了,越做越持久,陈华却只射过一次。那一次还是因为插在他马眼里的尿道棒里不小心被挤压碰撞,冲落出来,带着一缕乳白粘液掉落在床单角落。许严很生气,抬手就是两巴掌,打得陈华眼冒金星。 许严打完嘴里还要骂些“不争气的垃圾玩意”“秒射男”“小jiba”“马眼这么大,得漏尿了吧”之类的,又去找了根更粗点的尿道棒,给他毫不留情塞住了。塞得陈华面目扭曲,额头青筋暴起,嘴里“呜呜!”发出悲鸣的低嚎。 许严对玩弄调教陈华的尿道,控制他射精很有兴趣。 可没想到,他餍足后,还不离去。现在一只手撑着头,半躺在穿上,一只手捏住尿道棒顶部的小圆球,又开始模拟性器在陈华大张着溢出透明腺液的马眼处抽插。 陈华只感觉自己的下体尿道口被摩擦得火辣辣的疼痛,却又夹杂着电击四肢百骸的爽意,像被调教成了另外一口xue,小腹酸涨涨的。 “啊,啊啊,好痛……好痛,好舒服……许严……别插了啊啊……唔!好痛……好想射……” 许严凑近他的头,两人的唇舌熟稔地交织在一起。分开以后,尿道棒仍稳稳当当地塞在陈华的挺立roubang里。 “我跟你说,你以后真的要老实点,我虽然粗心,但千万不要把我当傻子。别想着跟我耍那些小聪明!”说着,他又像捏一坨面团似的,用力掐住了陈华红肿的半边脸颊,还使劲往外拉扯,扯得陈华通红的面部变形,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