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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惹得对方含情带怒地觑了他一眼,才勉强消停,对着顾从璋道,“这丑奴是月浓见他可怜才收在身边的,吓着你了?” “没有。”顾从璋说道,“圣人亦言‘以貌取人,失之子羽’,我只是……有些惊讶。” 是他浅薄,品了这样好的茶,便下意识认为沏茶之人模样定也风雅。心下惭愧,他竟然直身而起,对着含珠深深一揖:“在下失礼,还望莫怪。” 含珠看着面前青松翠竹的解元,脑海里却想起方才这人未到时他在月浓门外偷听到的内容—— “……言郎要让那顾从璋破身?这是为何?” “那小子整日里躲着我,一副清高模样,我是要让他背上jianyin良家女子的罪名,叫他参加不了明年的会试。” “明月楼可没有良家女子……” “这你就别管了,我自有安排。” 含珠不知张言的安排是何,茶水是经他手沏成的,没有被人下药。含珠一边打量着屈尊俯就同他道歉的顾从璋,一边瞥眼看了看房中的熏香。 烟沉,不是月浓平日里惯用的香。含珠细嗅了嗅,有些像酒后方可起效的催情香,心下了然。 他看着被张言他们拉回坐席的顾从璋,并无半分因被人尊重而生的感动。他只是想,《秀色集》叫他吃掉男人的初精,而他整日待在明月楼,清白人不好找,这顾从璋倒是个好目标,他既做了任务,又能叫张言和月浓的如意算盘落空。 一箭双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