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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瑟缩,却被明瑄攥住了瘦得过分的腰肢禁锢在身上,似是不够爽利,明瑄便抱起含珠,令他趴在了深檀色的乌木桌上,然后将粗硬的jiba插进了含珠的大腿根之间,开始挺腰重重地cao着。 含珠的春囊不时被明瑄粗长的jiba顶到,撑在桌面上的手指便紧紧地蜷曲着,留下一道道汗湿的痕迹。明瑄cao得实在太快太重,有些受不住了,含珠便喘叫着道:“嗯……明、明瑄,轻点——” “我做不到。”明瑄埋首在含珠颈间重重地咬了一口,含珠失声痛呼,明瑄便松开牙关,含住那块软rou爱抚似的轻轻舔了舔,然后着魔似的唤着含珠的名字,“含珠,含珠……” 含珠柔嫩的大腿根被明瑄顶弄得微微发烫,他甚至能感觉到明瑄roubang的形状和上面凸出的青筋脉络。一下、一下,明瑄失了智一般又重又凶地插着他的双腿,含珠喘叫呻吟着: “呜、嗯……啊!啊!” 一股浓稠微凉的jingye射在了腿根,明瑄脱力地趴在含珠身上,剧烈地喘息着。他着迷地寻着含珠的唇舌,攥着他微尖的下颌抬起他的脸,低头亲了上去。 含珠双眼垂泪地被他亲吻着,眼角脸颊脖颈俱是潮红一片,明瑄心满意足,房顶上窥视了全程的盛淮舟却生生将指节攥出咔嚓的细微声响。 他没能听见含珠贴在明瑄耳畔的那句话,又因着窥探的位置,他并不知道明瑄只是用了含珠的双腿,并没有真正进入含珠的身体。 他几乎是嫉恨地盯着房中吻着含珠不放的好兄弟,恨不能以身代之。 至少他比明瑄来得更久。 他算过了,明瑄这次不过一炷香的时辰便xiele身。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