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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山,眼若辰星,眼型微微上挑,蕴着几分天然的红晕,眼瞳如湖水碧绿,鼻头圆润可爱,带着薄粉的色泽,润泽柔软的唇还勾着愉悦的弧度,瞧起来纯真不已。 刹那之间,凌慎之连自己姓甚名谁都要忘了。 待回过神来,含珠已用幕帘重又遮好了自己的脸。他看向怔忪的凌慎之,对方痴痴地望着他,目光沉沉,似乎要透过布帘黏在他脸上似的。 含珠不由轻声唤道:“……凌先生?” 凌慎之这才猛地一惊,回过神来。他像是不敢再看,目光很快移了开去,他呼吸稍显急促,心跳有如擂鼓,正想要说些什么,一旁等待已久的顾从璋却过来了。 他一过来便紧紧贴在含珠身侧,姿态亲密。他瞧见凌慎之神色微乱的模样,不由得低头问了问含珠:“怎么了?” “没什么。”含珠无聊地拽过顾从璋的大手,摸他手上的茧子,“你怎么过来了?” 顾从璋被含珠用细嫩的手指拂过掌心的厚茧,喉头微紧,不免控制不住地攥紧了手,将含珠小他许多的手包裹在了掌心,才笑着抬头对凌慎之道:“见凌先生与含珠相谈甚欢,顾某便忍不住冒昧前来了。” 凌慎之此刻又恢复了平日的清隽儒雅,姿态泰然自若,只是那目光却几次三番落在含珠与顾从璋紧握的手上:“从璋与含珠是旧识?” “……是。” “那怎地从未听你提过?” “我——” 顾从璋垂眼,正思索着如何回答,含珠便先他一步道:“我不许他讲。” 凌慎之笑了笑:“原是如此。” 见含珠似乎不欲过多地谈论这个话题,凌慎之便十分自然地略过了,又着人带路,邀他二人与得了三甲的江止去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