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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一会儿叫侍从带你去就是。” 含珠不解:“为何?” 明瑄忍得额角都滴下汗珠来了,仍是强撑着道:“我这会儿又不想去了,我去外面吹吹风。” 不必去外面冷一遭,含珠便又钻进被窝里了,他怕冷极了,此时便将柔软的被子盖到下颌,只露出漂亮的脸颊,他枕着玉枕,有些不放心地和明瑄道:“那你快些回来,我怕。” 睡前他便是用怕黑作借口同明瑄睡在一起的,这时便又搬出来用了。 听见含珠说怕,明瑄恨不得立马转身回去陪着他,但他再忍下去怕是要从此不举,于是匆匆忙忙应了一声便大步流星走了出去,寻了间没人住的屋子进去纾解欲望。 想着含珠xiele出来,明瑄大喘着粗气,净了手后想了想,他又翻出一瓶蔷薇露往身上洒了洒,盖住腥涩的气味,这才回了寝屋,赴死般地坐在床沿。 答应含珠同他睡在一起的时候,他可从未想过这般难捱,不啻于让猫儿守着一条鱼,让狗看着美味的rou骨头。 正打算就这样坐一夜时,明瑄察觉到衣角被人拽了拽,随后他便听见含珠略微带着些抱怨与控诉的声音:“怎么回来得这么晚,我都要困死了。” 声音里蕴着nongnong的睡意,显是困极了。 明瑄便偏过头问他:“怎么不先睡?” “你一直没回来。” 含珠本意是明瑄不回来他便不放心任务,谁知明瑄自顾自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