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棉花
她变成母亲的另一个孩子该多好。 来不及感伤,母亲便呼唤我的名字帮她干活。 平日里只有母亲一个人cao持房子内外,紧巴巴的生活状况也添不起能帮衬她的女佣,故而母亲总是催着我快快长大,这个家有了第二个女人,她就轻松一些了。 这同样是我的期盼。 我帮不了多久,后天就是该回修道院的时间,照例我是要自己走过去的,辞别父母和瑞泊特,亲了亲她可爱的耳朵,给小窝塞了许多提摩西,又嘱咐母亲一定帮我照看,按时添加草料,我踏上路。 修道院生活枯燥无味,有了埃文神父作为教士、修女和孩子们闲聊的焦点,这种单调开始呈现起伏,埃文神父不怎么与我交流他的工作,但偶尔我也能窥探到一些边缘。 传教任务并不局限于修道院,神父不是每天都来这儿的,他比我这个什么都一知半解的孩子忙得多,忙得脚不沾地。从修女嬷嬷们的对话中了解到,他经常面见镇长,和一些富有的农场主打交道,联络其他教堂的神父也是传教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年纪轻轻就有着非凡的社交能力,与他详谈的人无一不赞叹他优秀的头脑,睿智的观点,经济、政治、神学,无论提出哪一个,埃文神父都有着独特的见解。 这里我得说,幸亏埃文神父并不介意我就是个小孩儿,还对我格外关注,至少我是这么厚脸皮地认为的。我敢说我同埃文神父的关系比一般的孩子都好得多,就因为我热衷于拜访拉夫卡……顺便彰显出应有的教养,向埃文神父问好。无论我回家中途是否在教堂停歇,在我跨入教堂的下一刻,一道温和的声音想起,邀请我喝一杯热蜂蜜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