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亲
气,“按照人类的年龄来看,她十八岁了。可小兔子终究不是人类,她依然可以被我们看作一个孩子。以人类的标准苛求她,这对她来说,并不公平。” “是啊,我们瑞泊特明明就是个孩子!”我懒洋洋地回答到,闭着眼享受季风来临前和煦的阳光,“孩子就是要溺爱一点的。” 神父一愣,继而让人毫无察觉地转变了神情,低声笑着,将落在我脸上的草叶拣去,“是啊,是要溺爱一点,在能够把控的范围内,给予她自己所能给予的最好的东西。” 我想到孩子的问题,睁开眼看向英俊的神父,弱弱问了句:“神父以后是不是不会有孩子了?” 神父回答得很干脆:“是的,将一切奉献给圣神,我全部的rou体和卑劣的欲望都由他泯灭,成为他谦卑的仆人。我的职责如此,即便教皇也概不能免。” 我不能否认,我一想到他不会有孩子就觉得暗中喜悦,罪恶一下子从我内心深处钻出,我将这归结为孩童的占有欲,在我这里是非常少见的。 圣神原谅。我在心中默默比划。 “没有孩子……没有孩子也挺好的!”我干巴巴道,因为实在编不出好的理由。 要我说什么呢?我想不出来了,至少不能承认我在偷偷地欢喜。神父应该也不喜欢自私的孩子我才不管他会不会这么认为,总之我竭力表现成一个心胸开阔的孩子。 神父不怪罪我的无礼,并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我们聊了其他,聊拉夫卡当初对我的帮助还有我新作的画。 他赞美我,赞美我的画,也提出了自己感受和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