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母
,哪里有卖最好看的裙子,哪里的居民不会腌鱼半年不吃臭了三条街道。 埃文神父不会因为我有些粗鲁的言论而将我看成一个幼稚的毛头孩子,他听得很认真,时不时应和我、赞同我、跟我一起开怀大笑,逗得我跌进软和的沙发,跟得上我有时跳跃的思路,这令我受用极了。 我在修道院的时间不短,连像埃文神父这样,至少应该是同龄的孩子,一个可以能够平等畅谈的朋友都没有。那天是第一次,聊得快要忘了时间,越来越上头。 得知修道院放假,埃文神父询问了我接下来是否要回家,我说是的,将近一个白天的路程我一刻不停地走,偶尔中途到拉夫卡神父这里补给一下,等回到家手里都能编够三顶花环了,我为自己能够独自归家而骄傲。 神父浅浅收敛了笑容,先夸奖我是一个勇敢的孩子,再提出提摩西草过重了,请一定答应让他送我回家。 拒绝一个神父合理的请求是不礼貌的,我欣然点头,矜持地同意了。 时间不早,我们不再闲聊,神父抱着我,我抱着瑞泊特,两人一兔跨上马。对幼时的我来说,坐在神父怀里的感受真不错,骑马更令人兴奋。 牧场有两匹马,一匹黑色一匹棕色,他们都不如神父的这匹枣色大宛马高大、雄壮,四肢踏在地面扬起土屑,鬃毛飞扬,一眼瞧便判定为马场的佼佼者,只臣服于同样强大的圣神的使者埃文神父。在我家牧场,小孩子是坚决不能骑马的,除非有长辈带我,距离上一次骑马也过去将近一年多了,记忆不甚清楚。 埃文神父骑得不快,马蹄滴滴答答像催眠的曲,然而起伏颠簸注定是催不眠的。我从他怀里探出头,感受自由的风刮过脸庞,又或张大嘴吃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