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野兽
的宿舍门前,就连那次礼裙也是托一楼的看门人早早送上来的。 “安塞尔,”他又叫我,敲了敲门礼貌询问,“有事情想今晚就跟你说,方便让我进去吗?” 我手脚冰凉,被子里的一双腿蜷缩起来。既觉得奇怪又不大好意思,房间乱糟糟没有收拾,怎么能让神父看见呢。可神父现在提出我怎么也不想拒绝他。嘴巴微张正准备同意,神父的提醒撞进我的脑海,使我浑身僵直。 埃文神父绝不是一个自相矛盾的人,也绝不会在半夜提出进入我的房间的需求。 联想到最近发生的凶案,空气瞬间冷了三分,像平白被人泼了一盆水,我收整心思斟酌道:“今天很晚了,我们明天再说吧神父。” 外面的人有些烦躁:“那么,你出来也可以。” “明天,神父。”我朗声道,缓缓坐起身,环视四周有什么能够防身的东西,着实害怕这个假神父贸然闯入。是的,我就是如此确信,即便他的声音与神父并无二致。 骤然,他卸下伪装,急促的拍门声一下敲得比一下响,我咬紧牙关死死盯紧门锁。 好一会,他停下了。外面没有明显的脚步声,我无法判定他是否真的离开,只能强迫自己保持精神。等到第二天早上,阳光晴朗,门外响起人来人往的低声交流,我才彻底放下心。 顾不上熬夜后的不适,我头重脚轻穿好衣服,直奔教学区。 “神父!”真正的神父就在面前,我喘着气,像失了全部力气似的倒在惯常休息的沙发上,闷闷道,“在这就好。” 神父愣了一下,立刻从写字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