獠牙初露
这么认真的观察过它。那些绒毛远看倒是干净,但原本的鲜亮的颜色已经磨损殆尽,简直脏的难以置信。他条件反射的在地上轻轻扭动,小声呻吟起来,似乎还没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 赫尔加扣住肩膀把男人从地上拖回椅子,在地上留下两条浅色的痕迹。“别出声。”霍斯特先生腰间一凉,意识到那只小刀同自己的rou体只隔着一件衬衣。“您要是受伤了会很麻烦的。” “你疯了。”他低声沙哑的警告道,脸上狼狈的挂着掌印。他没出声,并非不气愤,而是出于对尊严的保留。他不希望多嘴的仆人看到这幅光景后在集市上大肆宣扬。 赫尔加命令他趴下。他拒绝了,像往日一样平静的坐在板凳上整理服装,神情漠然,脸颊违和的浮肿,冷冰冰的盯着女人。她诧异的扬起眉毛:“老天,您可真麻烦。” 赫尔加用村妇给兔子剥皮的姿势掐着后颈把霍斯特的头按在桌上,接着踢向膝盖,顺势踩住脚踝,将男人固定成了跪在桌子前的姿势。他的喉咙压在桌边发出窒息的咳嗽声,双手虚软地挥舞。“发不出声音是么?这是我在酒馆里学的技巧。别担心,你的声带和气管都没事儿,我只是需要你暂时安静下来。” 他的眼神因为缺氧逐渐涣散,四肢也慢慢的瘫软下来,赫尔加抓住机会将他双手反按于腰上,在指尖打了一个双普鲁士结,穿进去,收紧,再绕两圈,接着收紧,最后拉出来,剩余的绳子系在床桅上。一切妥当后,她在昏迷的男人嘴里固定好手帕,关上窗帘,悄声离开房间,直到晚饭后才回来。 霍斯特先生已经苏醒多时,她打开门时正撞见男人慌乱地扭动,尝试把手帕从嘴里吐出来。这是一幅十分可爱的场景,他跪坐在地上,头被迫向后垂下,腮帮和脸颊被粗糙麻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