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佳受过良好的教育-这点毋庸置疑
法思考一天后,一年后,十年后的生活,他好害怕,只想叫一切都停下,平安度过今天才好。“我做不到,”他闭上眼睛低声哭喊道,“求求你。“ 过了许久,他感到赫尔佳在轻轻吻着他的额头,像所有女儿安慰病重的父亲一般,“睁开眼睛,父亲。”他不得不服从,正好看到她用小刀从衬衣领口一直到割到裆部,哧啦一声,霍斯特被活活剖开了,以鱼躺在砧板上的姿势躺在床上。 他就要尖叫,却被赫尔佳捂住口鼻,对方轻轻指了指门,在嘴边做了个嘘的手势,“仆人们还在外面呢。”随着衣服被从身下扯出,扣子砸在地板上,霍斯特听见尊严破碎的声音,眼泪决堤。 他四肢大开的躺在床上,没有任何遮挡,如同吃下善恶果之前的亚当,他不再哀求,好像没反应过来,呆望着天花板,嘴唇缓缓地呢喃着什么。“上帝啊.....”他不断地重复,“救我。” 赫尔佳没有搭理他,她甚至没有驻足观看父亲狼狈的模样,她只模糊的知道那具永远被繁复的黑色衣物遮盖的身体苍白修长,在柔软的丝绒床单上呈现出可怕的诱惑力。她想看,她必须要看,但她不得不延迟享乐。在她精心谱写的疯狂蓝图中,她应当在霍斯特神志清明,敏感多虑的情况下慢慢欣赏,就像新鲜蝶鱼要搭配在秋天的莱茵河流域成熟的考赫斯堡酒,鹅肝要用黑麦蕈烹饪,克莱伦斯·霍斯特先生一定要跟他清醒绝望的脸蛋一起食用。是的,赫尔佳等待了很久,她在旅途的过程中吃了不少异域美食,但肚子总是忠于家乡,她饥肠辘辘,满腹期待,愿意为这道儿时就馋涎欲滴的佳肴再等上一会儿,但也只是一会儿,然后,她就要大快朵颐,把香喷喷,热乎乎的养父生吞活剥进肚子里,连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