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于火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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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气的胡萝卜rou块滑进衣服,他被烫的尖叫,手忙脚乱的想冲进浴室清洗,在地板上留下汤汁印记。我清清嗓子,埃里希踉跄了一下,定在原地,接着步伐沉重的回到桌前,任由晚餐从头顶滑落到脸颊,因为羞愤和疼痛而颤抖不已。我吃的慢条斯理,而他的惩罚也无限延长。我讲卡季卡的炖汤,讲我们怎样在农庄里熏rou,讲祖父的圣诞野味,埃里希垂着头一言不发,时不时用手指擦去快要流到眼睛里的棕红色酱汁,好像擦去血泪。 你的厨艺还是没什么长进,晚餐结束时我评价道,所以你今晚没错过多少。 我猜晚上他在清洗身体时借着水声号啕大哭了一场,因为睡前我再次在浓烈的肥皂味中闻到了他第一次被强jian后的悲伤气味。 那天他用完了我大半块肥皂,每次想到这件事儿我都会忍不住笑出声。 第二天一早,埃里希及时制止了想把燕麦粥倒在他头上的我。 对不起,他低声下气地说,请原谅我。 我放下碗,往里面加了一勺蜂蜜。 谢谢。他说。 他闭上眼睛,任由我将手指深深插进棕褐色的头发里,神情悲哀,而我心满意足的享受他在掌控下的绝望颤抖。 你看,只要奖罚分明,连固执倔强的卡扎罗斯人也能学会和敌人礼貌共处。 我们不断进行这些微妙的小小较量,我甚至不再告诉他为什么我要惩罚他,这是我们的默契。大多数情况下他知道为什么被折磨,接着或多或少进行一些反抗,于是我也给出相应的回馈,从言语羞辱到rou体惩戒,强度同时由我的心情和错误的严重程度决定。这就像一场对埃里希非常不利,进展缓慢却无穷无尽的棋局,他戴着手铐脚镣,遍体鳞伤,举起所剩无几的棋子对我说:来吧,该你出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