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于火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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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还有英雄梦么?我抚摸着他的裸露苍白的胸部思索。 我的爱人有一张叫人心碎的苍白脸蛋,在萧瑟的晨风中如同逃难路途中被遗落下的精致摆件。寒冷从不曾这样侵蚀过他,以至于那双灰绿色的眼睛永远戒备迷茫,好像不解自己犯了什么错误竟被流放到这种境地。他坐在窗前的椅子上,因无法死去而煎熬,惆怅叹息时的白雾也成了逐渐离开rou体的灵魂。 他太平静沉默,这让我无法常常暴力相待。在他看来也许我和一个发出指示的留声机没有太多区别,躺下,脱掉衣服,翻身,他一一照做,速度不快不慢,说不上谄媚也说不上拖沓反抗,有点像一个疲于应酬的政客。 我爱你,又一次将手指嵌入他体内时我在心中默念。 我恨你,他翻过身,带着生理泪水的眼睛对我说。 是啊,我可爱庄严的少校,他好像已经习惯这种生活似得,慢慢恢复,慢慢遗忘,筑起一层安全屏障,自以为是的睥睨我不再富有想象力的求欢行为。 我能轻而易举的想出不下七种叫他精神崩溃的方式,将他像狗一样拖拽出他费心搭建的思维殿堂。谢瓦尔德甚至给过我装在樱桃木盒子里作用各异的药片,有的“能将元帅变成发春的家猫”,有的能让男人整夜兴奋却四肢疲软。我唯一清楚知道作用的是那颗三角形的紫色药品,巴瓦西特,意为恶魔畸形的眼睛。我短暂的在保安局交接工作时见识过谢瓦尔德在某个倔强的政府军身上使用过。短短三分钟,他就从指甲被拔掉都要冷笑的宪兵队长变成一团蜷缩在地扭曲的肢体。他尖叫,血液从鼻腔和喉咙里呕出,本就鲜血淋漓的手指在地板上留下触目惊心的抓挠痕迹。等过了半个多小时,惨叫慢慢停下来了,不知是药效过去还是气力耗尽。谢瓦尔德的同事笑眯眯地碾过他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