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于火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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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一点,一个甜一点,但总归是酒的味道,这是我所能做出的所有评价了。然而一种更奇妙的体会通过埃里希玄妙莫测的描述传递到了我的心里,这种刺激不是从舌尖到大脑的,而是从大脑到舌尖的。埃里希将阿尔滕司令比作透着果香的小提琴协奏曲,会唱歌的油画,吹过宏伟教堂的夏风和虔诚的祝福。于是我闭上眼睛,幻想这些自己并不熟悉的内容,随着醉意逐渐朦胧,最后好像真能品尝出来了。 埃里希也醉了,他喝的越多,细节也越多。他讲为了庆祝第一次胜仗,父亲打开了一瓶阿尔滕司令请他和他的指挥官一起分享。他讲开坦克的技巧,讲他的伙伴和战友,讲自己关于战争的回忆。我忽然觉得那瓶阿尔滕司令里有个精灵,能让时间倒流,让我们尝到二十年前千里之外肥沃土壤里凝结的果实,也能让克莱茨少校死而复生,从病怏怏的冷漠躯壳里探出头来。 “我还记得他,”埃里希缓慢地说个不停,“年轻男孩,我的副官,刚做了父亲妻子就在空袭中去世,我给他升了二级小队副,他的孩子就能去只收容军官子女的保育院。他一直守在我身边,傻孩子,他为什么不走呢?” “马克西米连·穆勒?” 埃里希点点头,“我不奇怪,你们抓到他了,这世上又多了一个孤儿。” 我本想说什么,随后决定还是给他一个惊喜。我们接着喝,不知什么时候,不知道是谁,打开了留声机,音乐和酒精一起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效应,我一点也不困,但确确实实的醉了,嘴唇上都残留着红酒的醇香。埃里希也有点晕乎乎的,说话语速变快,口音加重,衣领打开了两个,露出一点若隐若现的斑驳吻痕。 2 “我差点就加入海军了。”埃里希说。“但陆军才是培育英雄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