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于火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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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校在战争时期的味道。每次结束剃须后,埃里希都会神情忧郁的对着镜子发呆,手指无意识的抚摸着刀刃在光滑皮肤上留下的细小划痕。我猜测他在熟悉的动作和气味中陷入了回忆,那时候是为了什么剃须?为了和某个漂亮卡扎罗斯姑娘约会?为了接受又一枚勋章?为了拍摄那张让自己倒大霉的坦克宣传照?总之和现在大相径庭。 他郁郁寡欢的神态让我再次变得恶毒又贪婪。 我刻意找准埃里希的恍惚瞬间,拉着手腕将他按倒在床。我坐在他腰上,一手扣住他的脸颊,一手解开他的衣领,接着便可以慢慢欣赏少校脸上的表情从失神到困惑到控诉。如果我够耐心,边笑边隔着衣服用手指挑逗他的乳尖,虚张声势的责备就会毫不意外化成羞愤的泪水,在又红又烫的脸颊上留下闪闪发亮的印迹。我应该停下,但我做不到,他的神态太正经,一点也看不出哭泣的痕迹,我必须确认他是真的哭了才行了,至少我是这么告诉自己的。 “婊子。”他带着哭腔怒骂。他很少说这种脏话,不知是因为修养还是懒得和我费口舌。 作为惩罚我用膝盖压住他的手臂,使他钉在床上,无法拭去眼泪。他像被噩梦折磨一样左右扭动着脖子,不知是想把脸藏起来还是想用枕头擦去泪水。然而埃里希太虚弱了,稍稍用点力气便被掐的无法动弹。“这是什么?”我的拇指绕着他的rutou打转,时不时轻轻弹一下,压一下,埃里希像触电了似的筋挛起来。“现在谁是婊子?”我笑着问。他哭的更厉害,拼命咬住嘴唇,呜呜叫着,眼泪像伞上的雨水一样流个不停,把枕巾都弄湿了两块。 我俯下身,吻在了他的嘴唇上,用舌尖轻柔舔舐那柔软肌肤上的可口泪水。他被迫停止呻吟,牙关紧闭,全身心的投入到新的抵抗防线中去。我毫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