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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昨天阿翔买了几罐啤酒庆祝跨年快乐,然後上演醉後大丈夫。 头昏脑胀的带着睡意到了学校。 而让我从晕眩中回神的,是一位长的美似天仙的nV孩子。 她拿着课本在走廊上漫步,然後靠在墙上挑望着风景,而我正眺望她的美。 这时我的眼力已经超乎我的想像,我几乎可以在这一端看见那一端的她,手上拿的那本书的书名。 我经过了她的旁边,闻到一阵发香,而我沉醉在这微美的三秒钟。 而这种魔力使我上课左耳进不去右耳塞耳机,阿韦点了我一下,似乎要提醒我专心一点,但我错了。 他秀了现在这位教授的自画像,而且是教授b了一只中指的画像。 我笑很久。 接连的这几个礼拜,我依然可以见那位nV孩的踪影。 而我依然的只是默默的在另一边想像着她所看到的事物。 不要说我像变态。 恋是变的上半部和态的下半部所组成的,我突然很支持阿韦的这种说法。 有次我发现她依在墙上,似乎被什麽问题给困扰着。 所以我马上地拿出身上仅存的便条纸,写了几个字,说到这边我突然觉得当时的我很神勇。 我走过她身旁,用最快的速度与最温柔的力量,把便利贴给轻轻的贴在她身旁的墙上。 而我则是快速地逃离开现场,等等…怎麽Ga0得自己在犯罪一样。 我在便利贴上写着: 「有个nV孩,或许会喜欢上诚品旁咖啡厅里的气氛。 PS:屏东天气晴」 1月5日,一个咖啡与玫瑰的相识之日。 我等待的,是一位nV孩。 但我等到的,是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