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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冷声问道:“晚上跟老覃出去了?” 林晚不想理他,便没作声,径自往厨房方向走。 身后一阵风过,人追了上来,紧紧攥住林晚手腕,使劲将他的脸掰过来,恶狠狠地吻了上去。 林晚开始挣扎,彭靖大力将他搂进怀里,捏住他的下巴,将人的低呼吞进自己嘴里。林晚便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 后来扯下人的睡裤强行进入时,林晚仍想大呼出声,彭靖随手从柜架上拿了一样东西来,团了团,塞进林晚嘴里。 彭靖带了满腔的愤懑把他往死里cao。 覃恺平第二天走得很早,林晚又没能和他说上话。闻姨在林晚吃早饭的时候到处找东西,边找边小声嘀咕:“奇怪,覃先生明明把它放在这里的。” 林晚往门廊柜架那儿看了一眼,想起来那副对联,昨夜被彭靖塞进了自己嘴里,当下有些不好意思,问闻姨:“那副对联很贵重吗?” “贵重倒是谈不上,但那是覃先生一位朋友送的,这几年每年都送,覃先生会把它们贴在门上。这要是被我弄丢了,到时候那位先生来,肯定会不高兴的。” 林晚吃完饭偷偷去垃圾桶看了一眼,果然被彭靖扔在了那里。他将揉成一团的红纸展开,上面的字还依稀能辨认。吃完饭他便出去买了一样的纸,回到自己房间照着将对联练了一整天,终于将字体模仿到七八成像。 他把自己写的那副拿给闻姨,让她看。闻姨完全没看出有何不同,只当自己先前没留意。赶紧去找来胶水,将那副对联一左一右贴在了大门边上。 吃过晚饭林晚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