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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他腋下摩挲几下。他的西装里面穿了战术背带,两侧都挂了手枪和弹匣。为了取枪,我站得离他很近,仿佛被他的外套裹进去了。暖烘烘的肌rou在布料下隆起又平展。可能是情绪激动的缘故,他出了一层薄汗,怀里满是辛辣guntang的信息素味,刺得人后颈发痒。

    我抬头扫一眼。马超没看我,脖子上好好地套着狗环。

    我卸了他的枪,交给守卫,终于顺利入场。守卫也询问了我的手包。我告诉他里面是一些女士需要的小玩意。侍者带我们去大厅的功夫,马超凑在我耳边窃窃私语。

    “到处都有人在盯着我们,我一进来就感觉到了。”

    “不意外,但他们不敢在会场动手。”

    我们在第二排的桌子落座。侍者点亮餐桌上的烛台,留下酒单,便离开了。我把酒单扔给马超,自己则打开桌子上的拍品手册。

    “你怎么知道他们不敢?”

    “拍卖场是中立场所,老板跟我们有合作关系。”

    马超拿到酒水单翻了两遍,扔到一边,似乎对没什么兴趣。

    我忙着查阅手册,确认今晚的两件拍品还在清单内。拍品编号是张辽秘书发给我的,关系到政府官员的生意,万万不能出问题。

    我挥手叫来侍者,上了两杯香槟。

    马超对香槟兴致缺缺,只问:“咱们的人在哪?”

    “没有咱们的人。”

    “辽哥带了多少人去郿坞,没留人给你?”

    “有也不知道在哪。”

    我放下手包。拍卖大厅的顶灯一盏盏熄灭,所有灯光汇聚在展台之上。烛台昏黄的灯光下,我面对他轮廓模糊的脸,和晦暗不明的目光,叹了一口气。

    “你不明白吗……‘我的人’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