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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气息,像被迫戴了辔头的烈马,要把周围的人全都踩死。这一结果和他不愿意拆那满头充满野性的小麻花辫有直接关系。

    我笑眯眯地吹捧:“果然,人靠衣裳马靠鞍,很像样子了嘛。”

    马超倒好哄,左右照照镜子,半信半疑地挑起眉毛,睨我一眼:“哪里好看,难受死了。”

    “好看。狗……颈环呢,你把信息素收一收。”

    “你喜欢看人穿成这样。怪不得,辽哥老穿这玩意。”

    和我有什么关系,张辽是公司老总,当然天天穿西装。不过养狗要顺毛捋,我没开口反驳他。

    时间紧迫,来不及定做西装。成衣码数略小了一点,我拍他胸口的时候,能摸到底下被箍得紧紧的rou感。

    要死。

    “……我去找几块合适的方巾。”

    “等等。”

    我转身要走,马超叫住我,还没用尊称。

    “怎么了?”

    “我这么穿,和辽哥比呢,谁更劲?”

    “当然是你。”我满面微笑地说瞎话,趁他还在傻兮兮地信息素开屏,快速离开了房间。

    我忍。等我离婚了,再也不跟你们西凉这帮野人来往。

    我预料到马超可能会在拍卖会得罪人,言语冒犯或者肢体冲突,并且为此安排了一支信得过的清理小队。尽管如此,挫折还是比我想象中来得更快。

    轿车停在拍卖会场门口,马超从副驾驶位下车,抱怨着西装有多让他难受,大步走了出去。好在会场的门童足够机灵,示范了如何像个绅士一样邀请女伴下车,并把我送到马超旁边。

    “祝您愉快。”

    “谢谢。”

    马超垂着一双金棕色的眼睛,从我打理精致的发丝扫到裙摆下高跟鞋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