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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僵硬的微笑,“你们想找代理人,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我。”

    马超松了手。那光头捂着鲜血淋漓的眼眶,似乎还有些浑浊的脂肪混在一起,从他粗短的手指流出。我转开目光,觉得实在恶心。

    我叫秘书带顾问团队进来,顺便把会议室打扫干净。不同意我代理张辽职责的,当场签股权回购书拖出去了事。这群人正在心里九转十八弯地计较,想知道我和张辽濒临破裂的婚姻关系到底是真是假,又能给他们带来多少利益。

    原因并不复杂,他们用不了一会就能想明白。法律上,张辽资产越多,我在离婚时能拿到的越多,或许还能以代理职权为由,多咬下一口rou。天地可鉴,我是最不希望张辽、以及他的产业出问题的人。

    等他们签文件的功夫,我在张辽办公室坐了一会。马超像条离不开人的狗,亦步亦趋跟上来,揶揄我。

    “嫂子,你们是不是假离婚。”

    他坐在办公桌上,我坐在椅子里,我们之间的高度落差被拉得更大了。马超的胸膛极为厚实,包裹着线条明显的结实肌rou,把视野占了个严严实实,只剩下花里胡哨的金色豹纹衬衫。

    “刚才那人说辽哥回不来,你脸色黑得,我都觉得你要拿枪崩了他。嘴上说要和辽哥一刀两断,心里比谁都担心他。”

    我后颈的阻隔贴浸了汗水,皮rou又开始痒。

    “我当然怕他死。你不是都听说了吗。”

    “听说什么?”马超眼睛一眯,开始傻笑。

    “我是张辽包养的花瓶。有他,我是张夫人、张太太,是广陵集团总裁;没有他,我连摸一下西凉资本门前的台阶都不配。”我双手交叠在前,慢悠悠地讥讽,“他们说的是真的。我的身份地位,都是张辽帮我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