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高
之后……之后虞怜过上了相当hUanGy1N无度的生活。 裴述对她的身T,有种异乎寻常的痴迷,好像恨不得日日夜夜和她纠缠在床上——或许还不止在床上,有时他带着她去山里游逛,一不小心,就能看见他蠢蠢yu动的,狼一样的眼神。 虞怜表示坚定拒绝,在床上陪他胡天胡地,已经是她为了生存,能做到的极限。 好在裴述大概觉得强扭的瓜不甜,也并不勉强她,只是耗在床帐里的时间委实有些长,让她有点怀疑,这样下去迟早竭泽而渔,说不定就哪天就要中了“马上风”,她还要背一个“匪王妖妃”的名头。 ……那也算是为民除害了,虞怜心想。 说起为民除害,虞怜也很诧异,她在这里待了月余,却从未见过裴述下山打劫,以至于那一天他踹开车门,刀上衣上全是血的样子,仿佛是她臆想而出的一般。 而他的那些“兄弟们”,也很是奇怪,有的种田,有的贩货,甚至寨子里教书的那位宋先生,据说还是这贼窝里非常排的上号的人物。 所以这个寨子,当真是个贼窝,里面的相当一部分人,素日里是温和勤劳的寨民,打劫时便化身为提刀杀人的狂匪。 裴述就更奇怪了,一半时间里神神秘秘地出去,深夜才回来;一半时间又招猫逗狗,游手好闲。 他靠什么吃饭呢?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月不“开张”,开张吃一年? 想想他既敢劫她,还敢劫淮南王盘子里的r0U,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虞怜带着疑惑,和心里那些隐秘的目的,几乎踏遍了寨子里的每一个角落。她努力放下世家贵nV的骄矜和傲气,同寨子里的人,逐渐相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