邺城之谈
魄的士族,仅仅是门阀世家抒发自己瑰丽豪情、巩固地位的筹谋手段。 但裴述虽看得清,却自认只是个有点才能抱负的小匪徒,这样的僵局他打不破,也管不了。一生何其之短,他只想快乐又恣意地活着,抱紧他的美人儿,努力夺个权势,做个卑鄙的人上人—— 人上人的头顶,起码不能永远笼罩着谢氏门阀的Y影。 于是裴述思索着,如何才能脱离现在的困境。应承不可能,不应又或许会失去此次良机。但道理就是这么个道理,战场,他是一定要上的,可上的时机—— 一个劫匪,当然知道趁火打劫的妙处。大不了先隔岸观火,不论是朝廷中军还是世家募兵,近年皆少胜多败,北方胡族步步紧b,他就不信能突然横空出世一个人物,从此定倾扶危,挽救这个摇摇yu坠的可怜江山。 世家灭了,与他无关;朝廷Si了,他照样活。就算胡人入侵,他一人吃饱——现在两人吃饱,全家不愁,裴言自己有腿,跟着一起跑就对了。 更何况谁说胡人来了就活不下去?或许还活得更好呢?反正胡人做的衣裳,着实不错,利落JiNgg,b那些宽袍大袖要舒整得多。 裴述打定主意,他要豪赌一把,赌匈奴必来,赌邺城塞躲不过这一关,赌不论泱泱谢氏这个庞然大物,还是整个被蠹虫蛀空的晋廷,都没有一个人,能阻挡匈奴的步伐。 到时谢青失了邺城塞,便一个人跑到铜雀台去哭吧,他还能好心安慰安慰他,趁机——做那个现在没有,但他在就会有的横空出世的人物。 这样的人叫什么呢? 叫枭雄。 裴述满意地想。 没谈完,明天接着谈 出来一个新美人,搓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