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伤
,家中可曾有人过问?” “nV郎指的是?” 虞怜想想,也不再管尚且Sh润的头发,回头叫丛媪坐在对面,直接问道:“三月中我曾往家里递过书信,言明不日将归,媪可收到?” 自母亲去世,但凡虞怜出行,书信向来分两路寄回,除却往虞氏一封,另一封便直接送到丛媪手上。见丛媪点头,她又问道:“但此后我既未归家,也再无寄过书信,却为何不曾见人来寻我?” 丛媪闻言皱眉,“nV郎信只寄过一封?” “然。” “但奴收到过两封。”她道,“三月末时,nV郎又寄信回来,言道春sE尚好,前往博望小住。” 三月末。 虞怜一怔。 恰巧是她被劫持上山的时间! 她顿觉不妙,叫丛媪将书信拿来,诡异的是第二封信的确与她笔迹一致。 虞怜心里发寒,捏着信件的手微微颤抖。她一度以为只是自己时运不佳,不幸遭遇意外,却从未想过,或许一切都是早已处心积虑的谋害。 是谁? 她心绪飞快转换,忽而又浑身一僵,陡然想起—— 那他呢? 裴述他,是否知晓? 她的心猛然坠落,整个人都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她无法想象,若裴述也参与其中,若他从最初就知道这一切—— “媪。”她几乎要哭出来,强忍着泪水道,“我从没有,寄过第二封信,三月末时,也没有去过博望。” 丛媪面sE大变,从见到虞怜身侧的人尽数全换时,她便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