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渎
,又指指篷布,像看傻子似地看着兄长,“灯,帐篷,明白?” 灯?帐篷? 裴述略一思索,脸sE登时变绿。 夜sE深沉,帐篷里点了灯,篷布上便能映出影影绰绰的人影。想通此处,裴述脸上一会青,一会白,耳尖偷偷变得通红。纵然脸皮再厚,可他,他也没有,叫人看他自渎的能耐啊! 完了! 刚攒下的英名! 裴言欣赏着兄长的窘态,心里疯狂捶地大笑。他本就是因为白日里丢了面子,气冲冲赶来找茬,却没想到遇到如此JiNg彩一幕。他通T舒泰,十七年了,十七年了!他长这么大,第一次如此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兄长摁倒地上SiSi摩擦! 呔!老狗也有今天! 裴言几乎要喜极而泣,面上却不动声sE,甚至一本正经,假惺惺安慰:“阿兄莫慌,你方才不是还说,都是男人,谁还没个这种时候!都能理解!” 理解个P! 裴述一脸虚弱,颤巍巍问:“你来的时候,外边,都睡了吗?” 自是睡了,夜半三更,白日还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若不是怨气太深,急着雪恨,裴言也早已同整个邺城塞一样,陷入沉睡。 但那又如何?他爪子刨地,真相一埋,良心一扔,将裴述狗模狗样的嘴脸学个十足,一脸大义凛然又隐隐为难的模样,尽管说出的话字字是真,但那副嗯嗯啊啊的样子,分明就是在“yu盖弥彰”。 “嗯,啊,嗐!睡了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