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骂了
裴述脑子里乱七八糟,一会是她是不是不怕他了,一会是她为什么不怕他了,一会又变成她凭什么不怕他了——虽然他渴望她毫无顾忌的亲密,但是,但是—— 这是不是有点,太没夫纲了? 裴述突然怀疑。 她不该是Ai他敬他,亲密又崇拜他,时时刻刻以他为天,他一瞪眼就怕地嘤嘤啜啜吗? 反了天了! 裴述抿抿唇,觉得应该说点什么,最好恶声恶气地训训她,再摔门而去,让她好好反思一下今夜恶行。 但他脑子又有点空白,那张往日机灵的毒嘴,像被自己毒哑了似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最终他瘪了瘪嘴,泄气地g起一角被子,遮住小半个ch11u0的身T,蔫蔫地仰望虞怜,可怜又小声道:“可是我好疼。” 虞怜一愣,以为他故技重施,柳眉一拧,正要再教训教训这个sE胆包天的小贼,就又听他恹恹道:“真的疼,都不y了。” 虞怜怀疑地看着他,又觉得好像的确从未见过他这样萎顿的模样,便将信将疑地掀开被角,探头过去看了一眼。 确实……那贼物看起来垂头丧气的,她又伸手过去戳了戳,也没有什么反应,依旧乖乖巧巧的,一大只躺在草丛里。 这下虞怜有点慌了,她虽骂得上头,但也知道这玩意儿对男人的意义,要是就这么被她弄坏了—— 他才多大?十九岁? 她眼前一黑,好像已经看见了未来好几十年,被绑在山上当对食的日子。 “那,那,那你。”虞怜结结巴巴,“那你,r0ur0u?” 裴述听话地伸手r0u了r0u,还是没有反应。 虞怜更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