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掳
,热气喷薄在虞怜耳上,让她没来由地一阵脸红。 “坐稳了。” 她听不太清楚他声音里的情绪,好像是在调笑她,却又低低沉沉,像一本正经的叮嘱。 但他的手绝对不正经就是了——一手勒着缰绳,另一只手从前方绕过去,扣着她的腰,两只胳膊有意无意地,挤着她柔软的x部,随着胯下的马奔跑颠簸,在她的xr上频繁地蹭来蹭去。 虞怜身为贵族nV郎,何曾受过这般放浪形骸的对待。她心里既怕且辱,娇腿又被颠簸地生疼,忍不住张嘴想要他慢一点,却被迎面的狂风灌了满嘴,陡然咳了起来。 这次她听清了,身后的人的确轻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 她想问,但耳边呼啸而过的疾风让她闭上了嘴。她心里不安,靠在那人x膛的后背越发僵直,想往前躲,却又被扣着紧紧贴了回去。 他们一路朝着山上策马狂奔,不知过了多久,她的T腿已经被磨得麻木,眼前终于出现了一片山寨。 一声马儿嘶鸣过后,他们停在了一串颇为宽广的院落里。身后的人率先下马,随即向她递出手掌。 虞怜犹豫了一下,伸手放在他的掌心,被他握着一把拉下马。酸软的腿脚踉跄一步,险些跪下,幸而被一双强健有力的手臂及时揽进了怀里。 那人的眼神下移,似乎看出了她双腿间的不适,g脆将她打横抱起,迈开大步走进室内,径直将她放在床上。 “你g什么!” 虞怜厉喝一声,又惊又怒。 这人竟如此急sE!方才将她放下,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