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六回 所谓修行
运是个顽劣的孩童,偏偏就要吊着人心。 但这回她不会再任其捉弄。 一夜未眠,翌日拂晓,文卿来到贡院沿街的包子铺,点一碗粥及两个小菜,并挑街前的位置等候。半时,果见昨日廊坊那二位书生打着哈欠迎面走来。 文卿提裙上前他们同坐,安下身便掏出几钱碎银拂在桌上,“二位公子,今日这顿早饭奴家请了,只是奴家这里有一事要问,请二位解惑。” 二人应声看她,惺忪的眼中满是不解。 天光初乍,朝霞徐徐从天边洒下来。回到铺子,文卿立即差人备齐马车,不吝舒宜多问,便匆匆往城西赶去。一路上,与书生的对话在她耳边反复回响。 “那个道士什么时候来的?” “大概已有半个多月了,不过记不得具T的日子。” 二人依次如此道。 半个多月,却不曾前来寻自己…… 文卿沉思片刻,继续问:“你们见过她的样子么?” “见过一回。有天深夜我困得不行了,出门吹风醒醒神,看见那道姑从马车上下来,还跟我点头问好来着。”高头大马的道,“她手上包着纱布,像受伤了。” “我之前自杀,她救过我一回,”面h肌瘦的道,“她虽然是个瘸子,身手却很不错。” 文卿急忙掏出怀里的画像摊在桌上,“那人可是这副模样?” “没错,是她。” “可叫鹤生?” “鹤生?不对,我听姑娘称呼她为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