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落敌手的燕国双子
是身着白色透明轻纱、戴着银色项圈、手链和脚链,几乎赤裸的昔日燕太子——燕韶,轻纱下,乳首的两只银制乳环和两腿间的阴蒂环也若隐若现。他被装点成了最下流不过的娈宠姿态,早已看不出往昔的金尊玉贵、目下无尘。拓拔烈边骑马,边骑他,时而后入菊xue,时而将人调转过来,正面插入雌xue,赶了一个多时辰的路,燕韶早就瘫软在拓拔烈怀中,被干地气息微弱,玉柱一样的性器被插了玉簪,根部紧系着银色缎带。无法射精,潮喷的次数却记不清了,只懂得轻声呻吟讨饶。 他的弟弟燕冲,所差无几的装扮,缀在后一匹马上,双手被麻绳束缚着,麻绳的另一端在拓拔烈手中。 燕冲的雌xue和后xue各自插着一根药玉,随着战马颠簸,内里的嫩rou挨尽了cao弄,他的yin水将黑马的鬃毛都浸湿地发亮,又因为身处大军之中,尽管拓拔烈治军严明且独占欲强,将士们目不斜视,无人敢投来视线,每每被撞到sao痛处或高潮时,燕冲的哀叫和呻吟都死死咬牙压抑着,唯恐被他人听见,羞愧到快要昏死过去。 傍晚大军停下扎营休整。 中军大帐帐门大敞,帐内满室生香。 拓拔烈大马金刀地坐在虎皮椅上,胯间两人,一青年,一少年,均是几近于赤身裸体,不过披着一层早已经凌乱撕裂的纱衣,他们坐在地上,仰头像夺食的小狗儿一般,对着拓拔烈那狰狞硕长的孽根,你舔一口,我吸一下。 拓拔烈由着他们交错舔弄,两张小嘴儿都一样的软嫩湿热,闭目享受,呼吸平缓,片刻后很快不餍足起来。 他睁了一双狭长凤眼,将还未来得及离开的燕冲后颈一扣,握住了纤细脆弱的少年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