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的侵犯和偶然的怜宠
息的燕韶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半开半阖的清眸里闪过一丝嘲弄。 他的这位庶弟,向来乖觉。 有着位低位不受宠的生母,也能凭着自身得燕帝宠爱偏心,还能获赞一句赤子之心。 可泥潭似的深宫,真没有几分能耐,又怎么能够安好无虞且受人偏信呢。难道仅仅是因为简单透明吗?怕是不尽然,若真如此,尸骨早都寒了。 自然,燕韶以往身份超然,凌驾于所有兄弟之上,对这位不太亲近的弟弟的生存手段断然不会心生嘲弄,因为事不关己。无论燕帝如何喜爱别的儿子,他的储君之位无人可撼动。 可如今燕国皇室那些人,都死尽了。除了他们两人,血脉相连,处境亦相同。 燕韶避免不了地,有了那么点计较。 等他将萧帝反应看在眼里后,这么点计较变成了一根微小的刺,横亘在心头。 萧帝轻轻顶了下燕冲,问道,“怕?” 两人视线交接,燕冲眼里是犹豫,他不知道坦然承认的后果是什么,不知道这样的讨好哀求换来的是鲜少的怜惜还是更粗暴的对待。沉默片刻,最终微不可察的颔首。 拓拔烈没多说,将人带着换了个姿势。 燕冲被摆弄成趴伏在床边的姿势,蜜桃一样的屁股高高翘起,腰肢深陷,仔细看嫩白的臀rou在细微的颤抖,臀缝间的两口xue,一只刚吃过roubang,光洁无毛、白面馒头般的阴埠中间开了一条深粉发红微肿的缝,缝的尽头是微微翕张着吐yin液的嫩红逼口,再上面是形状姣好的菊xue。 他所有羞耻之处都被身后人一览无余,却看不见身后人的动作,也没听见声音,未知带来了更多的恐惧。 他害怕今日的贸然与冲动换来的不是他想要的,害怕在下一秒被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