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相隔墙看着萧帝G美人
,又慌又羞,动都不敢动了,恨不得作个聋子。 原来那两位出挑的公子,竟是陛下枕畔之人…原来男人也能发出这种声音来,真是听的人面红耳赤,心如擂鼓,害臊极了。 拓拔烈将满手的yin液置于不停喘息的燕冲鼻端,语气淡淡,内容却极其刻薄,“冲儿闻闻,是不是一股子sao味,门外可站着人,叫这么大声是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你正在被朕cao吗?” 燕冲委屈,讷讷道,“不,不是的…奴忍不住……” 这一番作弄过去,拓拔烈胯间的青年早就嘴巴酸胀地合不拢了,舔舐吞吐,从囊袋到柱身,再到龟首,无一处不细心照料,用温柔湿润的唇舌竭力讨好侍奉着,甚至主动吞吃到喉管深处,温顺乖巧地像条家养的忠犬。 可惜的是他使遍了百般口技,还是没能让拓拔烈射出来。 换到拓拔烈主动,就没这么容易了。 青年被抵在床边,拓拔烈捏住他下巴,丝毫不怜惜地开始了抽插,完全将青年的唇舌和喉管当成了另一只xue肆意侵犯,每每顶到最深处,不顾忌青年的窒息和作呕。 最后射在青年的口中、脸上、赤裸的胸脯上…… 燕韶被射地呛咳,视线都被白浊遮挡了部分,从下往上看,只能看到面前萧帝半软下去带着浊精的性器,以及他的薄唇与下巴。 只见他薄唇掀起,“韶儿练这口活儿多久了,当真朽木不可雕也,是不乐意吃朕的精才如此懈怠吗?” 其实哪里是燕韶口活儿不行,随意换做一个人来体会,恐怕早就欲仙欲死,只是拓拔烈定力卓绝,又刻意隐忍,为的就是如此贬低羞辱一番青年。 燕韶果然惶惑,“奴会努力练习的…” 夜色渐深,屋内情事热潮未曾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