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晚上八点多,叶兴邦的来电突然跳了出来。 “兰溪,行远有没有联系你?” 叶兴邦的声音透露出显而易见的疲惫,还能听见电话那头隐隐约约的哭声。 “没有。”沉默了一会儿兰溪答到。 “好,如果行远联系你了一定要告诉爸爸,算爸爸求你了。” 没过半个小时,一个陌生座机号打了进来,叶兰溪隐约觉得这是陆行远。 “兰溪,你现在能来见见我吗?我在帝盛酒店302房……”陆行远顿了顿随后又道“你自己来,不要带着别人。” 电话里能听见哗啦哗啦的水声,叶兰溪预感不妙,赶紧打车奔赴帝盛酒店,顺便在路上也给叶兴邦打了个电话。 一路畅通来到了302房门口,似乎是为了方便叶兰溪进入,门被一只拖鞋虚掩住防止关死。 “陆行远……” 推开门并没有陆行远的身影,但卫生间有放水的声音,叶兰溪伸手推开卫生间门。眼前的画面让叶兰溪僵在原地,陆行远穿着白衬衫躺在浴缸里,满满一缸水已经被染成了淡红色。浴缸边缘还有一把带血的刻刀。 “你来了……” “你在干什么?” 还不等陆行远说完叶兰溪就急忙奔了过去,捞出被陆行远划伤的手腕。伤口并不平整,似乎一次没有成功,伤口的主人反复切割了许多次。 热泪夺目而出,叶兰溪赶紧脱下外套将陆行远的伤口扎紧。 “兰溪,我知道你恨,我把我赔给你好不好?”看见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