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是的,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 我躺在床上,听着震耳yu聋的音乐。 她倚在我的床边笑道:「其实你也是喜欢我的,不是吗?为什麽一定要迫自己忘了我?」 音乐虽然响得很,可是她那微弱的声音不知怎的竟盖过了每一个音符。 「你还活着?」 「只要你还活着,我就不能抛下你一个人。」 「我还以为你会Si掉,你那天流了好多血。」 「你还不是一样?纱布捆得你不舒服了,是吧?」 「嗯,我真的好想把它退下来。」 「那就把它退下来好了。」 「如果医生知道我这样做一定会气Si了。」 「那些医生才不会理你的Si活,我才懒得理他们,我关心的就只有你的心而已。」说着.她把捆在自己手上的纱布退了下来。 「是的,管那些笨蛋医生。我是属於我的,我喜欢做什麽事难道也要他们管吗?」 妈一走进来就大叫道:「文,你g什麽了,你为什麽把纱布都拆下来?」 「妈,那些纱布捆得我很不舒服。」 「那你也不可以把它拆下来吧!」妈很生气地道:「一会儿跳楼,一会儿割脉,你是全心想气Si我是不是?」 说着就走了出厅外拿新的纱布。 她悄皮地对着我笑,我也向她报以一笑道:「只有你才真的明白我。」 这天,我又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