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蝶(两个X都被假缅铃塞满放置/后X灌春药/被薄纱紧缚
看的。”晏世凉看完,冷冰冰地笑了,他俯下身,从蛛网上扯下那两片翅膀,“它最丑陋的部分已经消失殆尽,倒留下了最好看的。” 唐道晴避开了晏世凉意味深长的目光,他平静地说:“是啊。” “唐少爷,你是一只蝶啊。” 唐道晴从容地说道:“你想说,你是方才那只蜘蛛吗?” “不。”晏世凉把手搭在唐道晴的肩上,不怀好意地笑了,“我在想别的。” 他当时不明白晏世凉在想什么,可等他明白的时候,他简直快被逼疯了。 晏世凉在他xue里倒了药,又是那甜腻馥郁的媚药,他把冰冷的瓷瓶抵在自己xue口,手一倾,半瓶药就暖融融地化在了自己两枚软xue里,暗红色的药液,把xue口润得晶莹湿滑。一刹间,瘙痒的热意从唐道晴的下身蔓延,他把全身的骨血都煨暖捂热。 “你真的很像蝴蝶。你知道吗?你不该让我来和你一起看那只死蝶的。”晏世凉一面拨弄他的乳环,一面在他耳边哑着声音哄诱。唐道晴的眼睛被人蒙上了,他根本不知道晏世凉在对他做什么。他只知道男人一只手摁着自己颤动的蝶骨,一面用什么又冷又滑的东西,一圈一圈地裹缠在他身上。那玩意丝滑细密,磨蹭过乳尖和下体的时候,弄得他一阵一阵的颤抖,弄得他饥渴的身子好舒服,他简直忍不住地,放低了重心,把自己的身子往上,去追逐那丝滑的东西,想要它好好爱抚爱抚他guntang的身子。 最好能把他整个裹在里面,让他尽情地让这个软滑温凉的东西里yin辱自己,舒爽而无助地在快感里挣扎,就像白日里自己看见的那只,被裹缠在蛛丝里的蝴蝶。唐道晴想起,自己以前听人说过,有些蜘蛛的毒素会麻痹人,它咬你,注入猛毒,你感受不到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