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隔岸观火
” 拉上徐徇义,徐经眠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一直走到远处,兄弟二人在一处长椅坐下。 徐徇义干脆狠厉的一脚始终在徐经眠脑海里播放,他酝酿了好几次,不知道如何开口。反倒是徐徇义率先发问:“你要跟他走?” “……你怎么知道?” “猜到了。” 徐徇义问:“眠哥,你已经被他追到手了吗?” “嗯……” “你喜欢他?” 徐经眠快要喘不上气,指骨根部被他极用力地捏在一起,以疼痛换来一丝清醒:“还没到这个地步吧,只是有那么一点好感。他给我花这么多钱,我不表示些什么,心里总是过意不去。” “他喜欢你。” “嗯,他喜欢我。” “那等你们分开了,他为奶奶花的钱,我们得尽快还给他。”徐徇义转过头,对徐经眠说,“不然我会觉得,那钱是你在卖身给我赚来的一样。” “眠哥,那是最差最差的钱了。我宁愿饿死,也不愿意让你去做那个。” 徐经眠耳边隆隆作响,徐徇义说的每一个字都放大百倍后再传入他脑海。身体整个麻木掉,嘴唇变成木头,舌头变成枯叶。他像个风干的泥人,僵硬地笑一下,转动不活泛的眼珠,说:“当然没有,想什么呢?” 什么都七零八落的,他的话是,他的哥哥架子也是。 “我先走了,等我回来,你得好好交代打架的事。还有,伤好之前不许去看奶奶。” 徐徇义看向不知道哪里的前方,话音极浅,徐徐飘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