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哥哥
是不是认错人了?” 徐经眠拿来玻璃茶几上的纸巾盒,蹲下来,小心翼翼递到男人手边。 好半晌,压抑的哭声渐渐平息,男人接过纸巾盒,哑声道:“谢谢。” “不用谢。”徐经眠仍有些瑟缩,不敢与他对视,“你没事了就好,我就先走了。” 男人从后面握住他的手腕:“不是迷路了吗?” “哦,是这样,但是……”徐经眠停下脚步,绞尽脑汁地想脱身借口,无果。 “但是我……” “走吧,我带你去。” “不用不用!” 几息之间,男人已经恢复成冷静自持的形态,除去眼周一点微红,几乎看不出任何异样。 他探寻地看徐经眠一眼:“怎么?” 这种长居上位形成的天然压迫力,徐经眠在姜悦身上见识了很多次,时至今日,依然没锻炼出任何抵抗力。 他咽一下口水,唯唯诺诺道:“没什么,谢谢你了。” 真是个奇怪的男人。 方才房间里只是一场乌龙,但额发下亲吻的触感萦绕不去,徐经眠总觉得有些尴尬,走路时刻意离男人远远的。 可每当他落下一小段距离,男人就会停下等他,如此反复,男人没不耐烦,徐经眠倒先不好意思起来。 他认命地拉近距离,此时要是有人路过,定要以为他们是一起的。 “我之前没去会场,向绍祯还没到吧?”突如其来的搭话,男人做得自然,不会让人感到任何不舒服。 徐经眠答:“说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