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高估
过他,手掌一松,徐经眠趴在一侧,狼狈地疯狂咳嗽起来。 呼吸顺一些后,徐经眠泪朦朦地回头,姜悦的jiba仍胀大着垂在他眼睛上方。和狰狞guntang的性器不同,姜悦本人连头发丝也没乱一根。 “看样子,一年没教会你多少东西。” “咳咳,”徐经眠调顺呼吸,“我说过我不总卖的,先生。” “我也说过,不准再叫我先生。” “抱歉。”徐经眠立即摆正自己的位置。 是了,他没有立场指责姜悦。 温柔也好粗暴也好,姜悦有权利指挥这一切。 出乎意料的是,姜悦完全辜负了徐经眠反复为自己做好的心里建设。 他没再提出任何强人所难的要求,反而罕见地松弛下来,后仰支撑在床上,对徐经眠说:“做完,按你擅长的来。” 徐经眠愣了愣,伸手扶起性器时仍然心有余悸,不自觉用上许多技巧讨好它。 但渐渐地他发现,姜悦似乎真的把主导权下放给他,自己做甩手掌柜,享受着买来的服务,被取悦到便落下一声极轻的喘息。 他好像又变成为徐经眠调整温度时那个温柔的客人,徐经眠甚至怀疑刚刚的koujiao只是在给自己一个下马威。 姜悦喜欢他舔过头部冠状沟时的感觉——发现这一点后,徐经眠常常光顾那里。一次强烈的刺激后,姜悦闷哼一声,右手再一次放在徐经眠后脑。 他没压,而是将手指插进徐经眠的发根揉或梳,像是终于发觉这丛黑色卷毛的手感有多好一样,道:“难怪你吹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