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9
,总不能让叶昔言单着一只手艰难cao作。江绪平常心地稍拉开睡袍,一声不吭地给叶昔言上药,又轻又慢地涂抹开白色的药膏。 叶昔言僵住腰身,像木头似的杵着。 她太敏感,不太受得住江绪的触碰,没抹两下,她忽然轻微颤了颤,宛若被打开了某种无形的开关一般。 江绪抬眼看她。 她咬咬后牙槽,压住莫名升起的怪异感受,平静地扯谎搪塞:“太痒了……” 江绪又挤了些药膏在手上,不大顾及她的小心思,一点都不迂回地说:“痒也别动。” 叶昔言只觉得有股热气在身体里窜动,从心口到脸,再直冲头顶。有些感受不好表现出来,也不太想推开对方,她暂且闷住忍着,佯作完全没感觉。 她揉捏水袋,以此缓解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 “今晚坚持冷敷,睡觉的时候用水袋捂着,晚点我再给你准备两个水袋,明天再看看怎么样。”江绪头也不抬地说,抹完小腹再抹另外一处。 叶昔言盯着江绪圆润白皙的手,明知故问:“会留疤吗?” “不会。”江绪说,在她腿上揉了揉,化开药膏,“但是之后可能会有微微的灼烧感,过两天会干皮。” 这种程度的烫伤一般不会留疤,用缓水冲洗和用水袋冰袋敷能减轻一定的疼痛感,避免起水泡等等。这是常识,江绪没解释太多。 叶昔言头一回经受烫伤,没当回事儿。 “脚背上呢?” 江绪瞄她一眼,“再晚点发现就可以结痂了。” 故意找话问,太显而易见了,江绪哪会听不出来。 叶昔言将水袋翻了个面,知趣不问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