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节
,你现在虽然没妈了,但是以后我妈就是你妈,我岑家就是你娘家,谁欺负你了就像小时候那样欺负回去知道吗?别他妈搞忍气吞声那一套。” 岑年本来不想跟她说这些有的没的,这些话太娘们唧唧了,一点也不爷们。 但岑年还是没忍住。 “我虽然没见过你季阿姨,也不了解那个徐时礼,但是温瓷,既然你选择留下来,那就说明他们都是顶好的,我尊重你的选择。出事给小爷打电话,别不把小爷当朋友看。” 温瓷看了眼他头顶的电子钟,友情提醒他,“别跟爸爸啰嗦了,登机吧。” 岑年觉得自己的一番苦口婆心有被无视到,噎得说不出话来。 进vip登机口找岑风前,岑年跟她说的最后一句话是,“行,温瓷你果然是我那冷酷无情的爸爸!” vip候机室里,岑风等来了岑年才一起登机。 岑年走向他哥,“你怎么没去跟人打个招呼?” 岑风撇了眼岑年来的方向,“会再见的人说不说再见都是会再见的。” 岑年无言:......你在绕什么美国口令吗? 六点半的时候送走了两兄弟,温瓷从机场原路返回。 夏令时的白昼很长,五六点钟东方就开始泛起了鱼肚白,直到现在天光完全大亮只用了一个多余钟,外头白日天光透过大大的机场落地玻璃窗投射进来落在澄亮的大理石地板上。 蓝的天,白的云,还有远方停机坪之外的红木棉。 温瓷双手揣在口袋里,慢慢地走着。 蓦地,她顿住脚步。 约莫二三十米处站了个人,那人肩宽腰窄个高腿长,黑发细碎搭在额前,rou眼可见地胸膛还在微微起伏着,呼吸急促,然而目光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