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节
骨头快要碎了,她撑着脚往前挪了两步,快要怀疑人生了。 徐时礼绕车头过来,二话不说将人打横抱起,这次有了心里准备倒也没那么突然了,她被抱着走向电梯。 这个点医院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那种味道透过鼻息进入鼻腔,唤起人某种心底的记忆。沿途不少护士病人投来目光,在他们的注视下徐时礼目不斜视抱着温瓷朝骨科走去。 这一幕对温瓷来说很熟悉。 很久之前也是这样,徐时礼抱着温瓷大晚上赶到医院。 很久之后的今天,他同样将自己送了过来,轻手放下,二话不说出去找医生。 没一会儿,一个白大褂的值班女医生走进来,“你是病号?” 温瓷看了下徐时礼,而后收回目光跟医生点了点头。 医生蹲下,抬起她的脚,仔细替她把鞋脱了,指法专业地摁在她微红的地方。 “这样疼吗?” 温瓷:“不疼。” “那这样呢?” 温瓷迟疑了一下,“不疼……” “那这里呢?” 温瓷摇头。 医生松开她脚,站起身来转身看向门边靠着的徐时礼,“你确定她是病号?” 徐时礼瞥一眼她,抿了抿唇对医生说,“她疼,您别听她瞎说。” 温瓷:“……” 医生:“……” 医生沉默半宿,“先给你上个板固定一下,再开点药回去观察一天,你今天刚摔,就一点红肿看不出来什么,如果明后两天觉得越来越疼的话就过来给你开刀。” 开刀这两个字,顾名思义拿把刀给你把rou切开,一听就很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