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雨後的玻璃海棠
栅栏分一半给他。 躺椅旁放着一些塑胶袋,里面是满满的零食。我身旁的矮柜上方则是放着水果跟大量的信件。信件上的署名我姑且还算认识,是学校的同学跟老师们。 除此之外,还看见两个洗衣篮。 一个应该是放置乾净的衣物,需要换洗的我猜或许是扔进另一个。 长期抗战的感觉。 我到底睡了多久呢? 一开始虽然没有发现,不过如果仔细看了看,会发现此时正在睡觉的男X跟铃叶长得有点相似。 我到底睡了多久呢? 明明浮现在脑海的是同一个问题,心情却截然不同。 会不会我睡了很多年,然後铃叶跑去变X了呢? 既然眼睛的伤势还没痊癒,就代表刚才说的不可能发生,但还是会担心。 不管了,我要下床。 「呼……」我伸展起双臂,活动筋骨。 全身懒洋洋的。不是指JiNg神,而是指身T。但还没有到连挺起上半身都没办法做到的地步。我费了一些心力才成功降下病床的栅栏,却因为久违的身T劳动而呆坐在床边。 手脚的长度b想像中还来得长的样子,不晓得是否为错觉。 房间里没有镜子,所以我蹑手蹑脚地推动点滴架,进入一旁的卫浴间。 滚轮发出的喀啦喀啦声响对一个刚睡醒的病患的神经来说不怎麽好。 镜子里的我,除了左眼,连脑袋也被纱布紧紧缠住,如果换成另一种配sE,看起来就像自由搏击的护具。 病人的衣物松松垮垮的,隐约看得见x口。 锁骨的部分有着瘀青,但幸好只有瘀青,如果再打上钢钉,现在根本连下病床都是妄想。双手虽然贴满了纱布,不过都是可以忍受的疼痛。 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