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量
矮!” “嗯。”陆释槐也配合他停下脚步。 “那你多高?” 蓝桉:“……” “我、我……” 蓝桉支支吾吾。 多高来着? 陆释槐点点头,表示懂了:“我猜猜?” 蓝桉呆愣地看着他。 “一米七五?” 蓝桉沉默。 “一米七三?” 蓝桉还是沉默。 “一米七总有了吧?” 蓝桉继续沉默。 陆释槐忍着笑:“一米六八?” 蓝桉咬着嘴唇,气鼓鼓。 他才一米六三…… “不是吧?”陆释槐没忍住,笑了出来:“一米五八总该有了吧?” 蓝桉猛地抬头,眼眶都憋红了:“你才一米五八!!!” 陆释槐直起腰来反思了几秒。 高大榕树下,偶尔几片黄叶飘落,刚脱离了枝丫,又被刚扫完地的清洁工人拿着扫帚扫进垃圾桶。 他淡淡哦了声:“那你能不能不踮脚和我说话?” 蓝桉:“……” 蓝桉:“我、我……” 他竟无法反驳。 蓝桉干脆不踮脚了,昂头与他对视,“我……我才初中!” 谁知陆释槐说:“我初一都一米七三了。” 蓝桉:“……” 还好,近期不是流感高峰,医院人不多那当然是最好的,所以两人挂了号没一会就上去了。 蓝桉被塞了颗药。 一个beta医生,男的,年级大概在四十岁左右,带着副黑框眼镜。 “老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