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人道:将军年少,祭典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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旷的场地上。 再过一时,他被浑厚的号角声惊醒,悠长的声音似是要穿破云霄,直逼天际,他听见有人用上古语念出祭天文,晦涩音节咬出一个个难懂的字符,其间夹杂铃铛晃动的清脆,突然,一柄锤沉沉砸下,目的正是秦昉张开的腿心,与马鞭全然不同,坚硬鼓槌砸在浸养恢复的阴rou上,击鼓人以腰牵力,膀大腰圆,一槌接一槌砸得鼓内秦昉脚趾蜷缩惨叫连连,而堵住的声音又被鼓声、号角声、渐渐激亢的人声压盖过去,双层鼓皮的震动叫他潮吹频频。 祭文持续足有半柱香的时间,秦昉只觉得生了又死几次,待他被抬出来时英朗面容已是大汗淋漓,台下传来阵阵惊呼与感叹,蒙眼的布被摘下,迷蒙间秦昉看见还有八鼓中也被各自抱出了一人,均为敕国的结交的“礼物”,有文有武,全是朝堂上“心离天子”之人,个个昏死着被敲鼓人把尿地张腿抬起,为人嗤笑露出敕国的“象征花”,供众人赏玩,秦昉睚眦欲裂,却无能为力,因为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不会流传到出去,他们几人在敕早已是“死人”。 “绽梅式”结束,见醒着的唯有中心鼓的秦昉,祭祀满意给了诫者一个眼神,手指一动,秦昉的身体被虫蛊驱使着,屁股对着台下,四肢及地一层层爬往天罚台。 “不愧是少年将军,这也能受住!” “你们瞧那将军生得俊美高大,身下绽的梅也是最艳的!” “可不是,当初不懂赏花趣味,如今到将军助我福至心灵,开了我美窍!” ...... 众人讨论声中秦昉死死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