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潘(2)
,一手握紧他的腰侧,一手扶着柱身继续深入。 太紧了,紧得勒人,再加上禾暖挣扎不休,根本没办法全吃进去。 戈修元抽出下体,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瓶rush,冲禾暖鼻下喷入两股。 几秒后,禾暖的眼神又变得迷茫,嫩红的唇鼻喘息短促,四肢软绵绵地垂下,腿敞得更开,像在邀请人来享用。 戈修元架起他的双腿,硬热的柱体毫不留情地插入,没有一点怜悯,刑具一样把他剖成两半,一寸寸一寸寸,好像永无止境。 戈修元开始cao他,流畅的人鱼线和绷紧的肌rou随着抽插起伏。禾暖双腿大大打开,脚高高翘起,随着cao弄颠颠儿地颤。 床上做过两次后,戈修元把禾暖搬到浴室,清理时浓稠的白液从嫩红的xue口流出,那xue肿得rou嘟嘟的,戈修元没忍住,又上他两回。 到后期,禾暖的呻吟都很微弱,眼半睁半寐,浑身被干得酥软,有气无力地攀在戈修元身上。 第二天早上醒来,禾暖睁开眼,足足愣了三分钟,才找回一丁点记忆。 全身肌rou酸麻,屁股胀痛,他像台生锈的机器,缓慢地坐起来,宿醉后头疼得要死,像被人用锥子凿开,他捂住额头,痛苦地呻吟一声。 “你醒了,”戈修元穿着宽松的家居服,站在卧室门口,“喝粥可以吗?” 禾暖的记忆断在戈修元问薛昭是不是他男朋友,之后一片空白,他抬起头,求助地喊:“哥……” 一晚上,他叫得嗓子都哑了,戈修元走过来,亲手喂他喝水。 禾暖的嗓子渴得冒烟,没有在意这奇怪的姿势,就着戈修元的手咕嘟咕嘟灌下一杯。 戈修元放下马克杯,摸摸禾暖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没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