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乘
祈望尘当做玩意似的把玩。 而祈望尘下面那根却不见疲惫,往往能cao他一两个时辰,xiele精又能很快硬起来。迟非晚被玩的恍惚,往往他被cao到累的晕过去,又被生生cao醒,那根东西好像一直插在他的女xue里。祈望尘细细地磨着迟非晚xue里的敏感点,yinjing埋在湿红的销魂窟里,迟非晚被这柔水一般细水长流的快感逼得开始自己动,却总也达不到那个点,他每次挨到性器的顶端猛的坐下去,感受从空中降落一般的快感,然后骑在性器上taonong,像只欲求不满的雌兽发出呜咽。 他抓着祈望尘的手放到自己一对大奶上,略小一点的手抓着大手在乳rou上揉捏,祈望尘在rutou上狠狠一掐,“sao货,居然主动邀请我玩弄你的奶子。” 祈望尘双手轮流扇在那饱满大奶上,雪白的乳rou上印出一个个红色的手印,迟非晚往后躲想要逃开这等yin虐,却被身下如狂风骤雨一般的顶弄cao得yin叫连连,一波波快感袭来,嫩逼抽搐着高潮了好几次,zigong被富有技巧地捣弄,痛苦夹杂着快感侵袭着他的神经,哭着潮吹了。 rouxue抽搐着喷出一道水,像个小喷泉一样飙出来,与先前的精水混合在一起,顺着祈望尘的腰腹流到床上,十分yin靡。潮吹中的rou道疯狂搅动夹吸祈望尘的性器,一大股微凉的液体射到了xue道深处,两人具是一愣,祈望尘竟是被被生生夹射了。迟非晚大笑起来:“哈哈哈哈…祈望尘你哈哈哈哈…” 祈望尘先是脸上泛起微微的红,看着身上笑的花枝乱颤的迟非晚,喘息越来越重,随即涨红了脸,手上青筋暴起,将身上人一把掀翻,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