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节
管他招不招,罪名都会定下,等着他的只有行刑。 “之前你想要的东西,严大人确定不想看看吗?” 这回秦欢明显的感觉到牢中人动了,他的脑袋移了移,那双本来透着精光的眼便露了出来,少了往日的笃定,此刻就像条毒蛇,凶戾恶毒。 “拿来。”他许久没说话,声音又干又涩,像被割过的稻草,令人背脊生寒。 秦欢被他的眼神所慑,下意识地轻挪了两步,好在沈鹤之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她侧头看了他一眼,心底不自觉的有了底气,好似有他在便什么都不怕了。 “没有,从始至终都没有什么信和证据。父亲和梁大人视您如师如父,他们从未想过要害你,您匣子里锁的那封信,便是父亲想要同你说的最后的话。” 许是严首辅一早就存了要她死的打算,即便知道她拿了锦盒里的密函,他也毫不避讳,未曾将东西搜走过。 秦欢被救回去后,密函自然还在她身上,关于南越国的那些都给了沈鹤之,她父亲的那封她则是留下仔细的看了。 信很长,以他的视角写明了整件事情,他在信中反复的劝恩师回头,劝他悬崖勒马,言辞中的恳切和失落溢于言表。踏从初听闻此事的震惊中清醒过来,有失望有不信,但更多的还是劝说,他不希望恩师一错再错。 可惜严首辅并未听他的,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同门惨死。一边是恩师的养育之情,一边是良心的谴责,两方痛苦之下,他最终辞官退隐。 并不是怕仕途受阻,也不是怕惹火上身,他只是单纯的失去了当初为官的初心,觉得自己不配当官,也无法再面对恩师,这才选择了做个逃避的懦夫。 “这不可能,梁允祁手中有账簿,也有公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