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节
样的姿势,一样幽闭的环境,她将自己蜷缩在角落里,脑袋枕在膝盖上,像是要逃避似的闭上了眼。 噩梦袭来,她仿佛听见耳边响起了电闪雷鸣声,还有火焰燃烧着树木的声音,以及脑海里不自觉浮现的可怖场景。 谁能救救她,谁又能救救他们。 秦欢连自己都没发现,不知何时她的脸上早已是一片湿润。 娘亲,爹爹,我找到了当年害你们的凶手,可我没办法惩治他,我该怎么办。 她悬挂在恐惧和自责的无尽深渊边沿,像是有只无形的手,在扯着她的脚踝,一点点的将她拉入深渊。 秦欢紧闭着眼,眉头紧锁,脸上满是痛苦的挣扎,直到另外一只手将她握紧,把她从绝望的崖边拉了回来。 是舅舅。 她还不能死,她还舍不得死。 秦欢咬着牙,在腿上用力地掐了掐,直掐得留下了青紫一片,眼里终于恢复了些许清明。 即便她很困很冷,她也不敢闭眼。 她总觉得这一闭眼,可能就再也睁不开了。 即便什么也看不见摸不着,秦欢还是摸着墙壁缓慢地站了起来,凭着记忆,沿着墙壁往前走,有人在等着她,她还没输,她也不能输。 严夫人没有说谎,她确实是身子不适,只是刚想回屋歇一歇,就听人说嘉南县主到了。 嘉南县主怎么这个时候来了,虽然有些奇怪,但还是换了件衣裳,去花厅接待人。 来的不仅有嘉南县主,还有去而又返的姜迎秋,严夫人便愈发觉得奇怪,“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早让你来赏花,你嫌热说不来,这会花会都散了,你倒是来了。” 嘉南县主面上带笑,心中却在大骂沈鹤之。话也说不清楚,来传话的两个小姑娘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