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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的寒意,仿佛一架冰冷至极的机关人:“这就是唐门,是我们与你们截然不同的地方。” 陆续明收起了那种游刃有余的笑意,兜帽下的眼睛阴沉地盯着他。 1 是了,这便是唐门和明教的不同。 明教远在西域,东入中原又被破立令驱赶,他们只能谨慎行事,圆滑地在各色有用之人之间周旋,用钱、用美人、用各种他们原本不屑的手段去达到目的。 他是卡卢比座下最锋利的一把刀,然而却狗一样跟在脑满肠肥的刘赞身后,只因为这个人收了他们的钱,要保他有命办事。 而眼前的唐门,虽然一直没有得手,但只要他们改变主意,就可以做任何他们想做的事。不用顾忌、不用担忧。想杀就杀,肆意狂放至极,令他羡慕得咬牙切齿。 中原虽大,却永远不会是他们的家园。 他们隔着二十余尺对望。唐画烛扎完他的心,也没有急于离去,似乎在等什么。陆续明心里不安愈来愈重,正想继续上前,另有一人大轻功遥遥而来,轻巧落在唐画烛身后。 唐鱼亭收起千机匣,语气不善:“都办妥了。” 唐画烛点点头:“辛苦。你去找唐小箭,用金磷配方换你的东西,他会放你走,从此你与唐家堡再无关系。” 唐鱼亭哼了一声,看看陆续明,又看看唐画烛,忽然明白了什么,哈哈大笑:“原来如此……唐画烛,你也有今天!” 唐画烛并不看他,语气毫无波澜:“与你无关。” 1 唐鱼亭挥挥手:“再见。”说罢展开机关翼潇洒离去。 陆续明明白了什么:“你们把刘赞收受的贿赂……” 唐画烛点头:“刚才忘了说,我们不但要杀他,也不介意收一点敛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