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他在笑什么
求他也行啊。 而白楚河的这番话,让顾怜认识到这件事远比他想象的复杂的多。 顾怜微微叹了口气,十五岁的少年还不懂得掩饰自己的心情。 白楚河见状,以为他是被自己唬住了,乘胜追击:“你别再缠着他了,他想在白家立足,靠得是我。他能拿到白家多少的家产,也是我说的算。” 豪门公子高傲的做派,俯视一切弱小。 顾怜不知道白楚河在哥哥面前是否也是如此的态度,但他知道哥哥一定非常厌恶这样。他从来都不喜欢别人来干涉他,更何况是想要主宰他。 火车速度渐缓,白楚河带好棒球帽,压低帽檐,应该是打算在这一站下车。 “你对哥哥是什么心思?”顾怜突然开口质问,“为什么特意跑火车上来警告我这些?” 白楚河轻声笑了笑,俯下身,在他耳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你是什么心思,我就是什么心思。” 顾怜有时候想,白楚潇也真够倒霉的,两个亲弟弟,每个都对他怀有鬼胎。他一定恶心死了,怕是做梦都会吐醒。 这些年来,顾怜也经常做噩梦,会梦到白楚河,梦到失手推他到围栏上,梦到那根插入白楚河胸口的钢刺。梦里的细节被无限放大,可以清晰的听到白楚河的血滴落到青石台上的声音,就连混着血液的铁锈味都浓烈的萦绕在顾怜鼻尖。还有白楚河嘴角最后一丝若隐若现的微笑。 顾怜始终想不明白,他在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