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只觉神魂飘飞腰眼一麻,接着快速taonong几下,浓稠的JiNgYe喷薄而出溅在了书案里侧,檀腥的气味立时弥漫上来,混合着缭绕在殿内的龙涎香,倒并未叫扶襄察觉出异样。

    没有得到回应的扶襄选择大度不与摄政王追究,面无表情垂着眼睫继续专注眼前的奏折。

    扶行渊呼了口气,半靠着圈椅进入倦怠期,过后拿起一块手帕慢条斯理把身下的狼藉清理g净,就随意团了团大喇喇扔在书案上。然后把发泄后仍旧可观的X器放回裘K里,顺手展平了被弄皱的外袍。

    “襄儿!”

    “皇叔如果身T实在不适,不如先行回府歇息。”

    扶行渊失笑,这是把侄儿撩拨得不耐了吧!

    “唔...确实头疼得紧,襄儿让皇叔缓一缓再说.......”扶行渊一改先前的气定神闲转而懊恼地低语,一只手撑在扶手上按压着太yAnx,一副被病痛折磨但无人关Ai的无依姿态。

    ......

    扶襄被自家皇叔这副模样唬住了,黑澄澄的瞳孔深处毫不掩饰关切,起身疾步走到了扶行渊身旁。

    “皇叔,朕让御医过来......”

    “没事,老毛病了,襄儿小时候不就知道,那时候本王一回京你就天天黏着贴着,见本王时常头疼还帮着按摩缓解,真别说,被襄儿一按皇叔松快了不少。”

    这是在拿着往昔回忆来压榨朕这个皇家劳动力吧!